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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优小说网 > 命里缘花陶慈源柏寒 > 第40章 什么才是糟践
 
“不要,不要……”陶慈慌得不行,双手用力推拒他,一双腿蹬着要逃离,刚走下床,就被源柏寒眼尖地拦腰拦住,整个人扑在她身上……

他解开自己的领带,束缚她的双手。

她又挣脱,又被他压死。

几次一来,陶慈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要休克,魂都在飘。

“你别再吓我了。你想我求饶,我现在就道歉,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她哭泣着,脑海里想起上次她看见结婚证,得知被骗婚时的反抗作对。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吓唬她,说要一起洗澡,但最后还是放过她了。

“谁说这次是吓唬你的?”源柏寒邪气地勾唇,手在解她的衣服,唇在她脸上游走。

“不!我错了!我,我错了。”陶慈皱眉,身体不自觉地往后缩,靠到床头。

“哪里错了?”源柏寒压在她身上,低笑问。

“我不该隐瞒你。”

可这也不是她想的啊。但凡他稍微民主一点,她也不用这么偷偷摸摸。

“呵!”源柏寒怒极反笑,一手捏住她的下巴,“隐瞒我什么?”

“去讯云实习的事情应该先和你说一声。”她答得谦卑又战战兢兢。但仔细去听,就能听出她的谦懦里的倔强。她始终坚持自己工作是没有错的。只是,没有提前告诉他一声罢了。

源柏寒一道目光朝她脸上射来,脸色阴沉,“只有这个?”

她点点头。

“结婚仪式上,我刚吻了你,你就一脸不舒服地逃走是为什么?”他逼问。

她惊得瞪大眼,连退几步,下意识躲着他说,“没,没有。我就是有点累。”

现在没有过敏当借口,她身体再冒出疙瘩被发现,她的秘密只怕藏不住了。

“躲什么?”源柏寒瞪她,想到婚礼仪式上他不过是当那人面吻了她,她就迫不及待地跑去和那人幽会解释,他英俊的脸再次沉了下来,讽刺道,“他要在意你,会眼睁睁看着我带走你?用得着你在这为他守贞?”

他果然知道她和贺羽生关系!

她的心突然被人揪住般,呼吸都是痛,“你知道他?你一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知道什么?”他却这样反问她,竟要她自己开口说出让自己难堪的话。

“知道你该知道,而我却被你蒙在鼓里的事!”她瞪着他。

“这世上,关于你的事,就没有我不该知道的!”

“是啊,你都知道,却还要娶我。源少,为了恶心一个自己讨厌的人,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羽毛,用尽心机娶了我这么个平凡卑微的女人。我都可怜你!”她受不了这个男人。

源柏寒低眸,阴鸷地看着她,蓦地怒极反笑,薄唇勾起一抹薄凉的弧度,“再给你一次机会坦白,还隐瞒了什么?”

“……”陶慈抵着床头,坐在那里,脸色一片苍白。

“陶慈,要么,把你的旧情难忘给我藏好一点,别让我知道。”源柏寒忽然一把抓过她的小脚,把她整个人拉直了躺在床上,俯视着她,“要么,就把你的空虚告诉我。我说过,除了孩子不能给你,其他的,我都可以满足你。包括在床上……”

他的威胁没说完,就被她一个巴掌“啪”地打断。

陶慈泪光莹莹地望着他,然后放下高举打他的手,横放在眼前,用手臂遮住自己涨热的,红红的眼睛。

“……”源柏寒的脸被打偏过,人僵在那一动不动,深邃的桃花眼里满是不可思议,脸上只有一个巴掌印,什么表情都没有。

而打人的她却呜呜哭泣的和小兽一样,脆弱和委屈。

从走上游轮到现在,她先是被那些所谓的“亲戚好友”嘲笑,又到发现前男友成了自己小叔,最后被丁雪纯捅破了最后一层保护伞,承认自己是个被骗得团团转的傻瓜。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只压满货物的骆驼,被源柏寒最后一根稻草给压死了。

“源柏寒,你说话做事能不能摸着你的良心!”陶慈哽咽着,一字一字地说,“你和贺羽生之间的恩恩怨怨,和我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是造了什么孽,要在这里任由你糟践?”

是他别有居心地接近她,也是他处心积虑地骗她签字结婚。

从头到尾,她都是个小丑,努力讨好,却被人愚弄。

“你说我糟践你?”源柏寒怒到极点。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高兴自己的亲近行为被女人说成是种糟践。

他蛮横地拉开她的手,强吻下去,要用行动告诉她什么才叫糟践!

衣服在彼此的争执中,一件件脱落。

他的手已经伸到她背后,却在解开扣子的最后一秒怔住。

她躺在他身下,纤细瘦弱,洁白的肌肤上,点点的红疙瘩除了手上,连脖子,锁骨处都隐隐冒出,像是洒落了一碗相思豆。那样的鲜红,连她耳根处的桃花痣都黯然失色。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心像是被什么撞了下。

有些疼。

而衣服被剥落的那瞬间,空气的寒意已经换成了最尖锐的针,一根根扎在陶慈身上。

她的眼泪泅湿了枕巾,柔软的嘴唇被牙齿死死咬住,不肯发出一声求饶,但痛苦和绝望却是那么明显。

脑海中蛰伏的记忆铺天盖地涌现出来,粘稠的沼泽一般渐渐将她裹挟湮没。

她疯狂地推他,抓自己的身体,不像是止痒,更像是恶心自己的皮一样,要抓破它,剥离它,丢掉它。抓出的一道道红痕刺进源柏寒的眼里。

“……”他定定地看着她,她的泪水,她的敏感,她死咬着嘴唇的倔强,都像是被蹂躏的花不肯轻易谢败,还守在枝头还在等黎明到来。

所有的怒火和嫉妒都在她脆弱的瞬间被柔化,最后消失。他的黑瞳映着她的脸。

因为她花粉过敏,这艘游轮上所有装饰花朵用的都是最逼真的仿真花。

他可以肯定,她身上的异样不是过敏。

她此刻的悲伤和绝望,也绝对不会是因为贺羽生。

如果她真那么在乎,不可能做到强颜欢笑地完成婚礼。

源柏寒皱了皱眉,手掌触到她身上,力道之轻柔体贴,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指腹下,肌肤细腻如奶脂,每个红疙瘩都很硬,突兀地杵在那。

陶慈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发僵,每个毛孔都在排斥他温柔的碰触,只道,“源柏寒,不要你假好心,装温柔。你走,给我走!”

“这是什么?”源柏寒盯着她问,脸上那几根指印并不影响他容貌的英俊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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