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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优小说网 > 乔夕权盛筵 > 第二百六十五章 杀父仇人
 
“宁席城,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傅辞激动的拉住宁席城,强迫他开口说清楚。

宁席城用力推开傅辞,让他不觉得往后踉跄一下。

“乔夕的身世你知道吗?”宁席城深深的看了眼傅辞,开始娓娓道来。

“我听灼华说乔夕只有母亲,上次为了小曦的事情两母女还闹了矛盾,不过现在好像是和好,这跟你说的真相有关系吗?”傅辞不明白宁席城为什么要提起乔夕的身世。

宁席城点了点头,继续道,“难道你不好奇她的父亲哪里去了吗?”

傅辞眉头微皱,这无非有两种可能,要么死了,要么离婚了,而乔夕的这种状况,无疑是她父亲走了的可能比较大一点。

莫非?

一想到某种可能性,傅辞整个人开始冒鸡皮疙瘩,他惊恐的睁大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问道,“难道说乔夕父亲的死跟权家有关系?”

宁席城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当年具体的事情我并不太清楚,只是知晓乔夕父亲的死跟权伯父有关,当年我父亲让我去K大照顾一名叫乔夕的新生时,我就很好奇,后来隐约从我父亲口中听到一点消息,虽然不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大概乔父的死跟权家是脱离不了关系的。”

“你说我父亲是权盛筵的父亲害死的?”乔夕早已是泪流满面,她一脸不敢置信,甚至对公公的称呼也只能用权盛筵的父亲来形容,在她的脑海里,一直闪着宁席城刚才说过的一句话,乔父的死大抵中权家脱不了关系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她嫁给权盛筵这又算是什么呢?

乔夕的突然出现让在场的两位男士惊吓无比,他们皆错愕的看着乔夕。

“乔夕,你怎么在这里?”宁席城一脸惊慌的看向乔夕,心里不知她到底听到多少。

傅辞也没有想到乔夕会凭空出现,也是一脸难堪的说道,“乔夕,其实这件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不能妄下判断的,要不然我们还是问一下盛筵?也许他更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呢?”

乔夕一脸激动的走到宁席城面前,拉住他的袖子,哭着问道,“席城,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父亲的死真的跟权父有关吗?小时候我就问过我母亲,到底爸爸是怎么死的,可是她每次都吞吞吐吐的,可是我从小就在N市长大的,又怎么会跟B市的权家扯上关系呢?”

乔夕的泪水就如滚烫的热水一般,滴在宁席城的手上,烫得他直想要撒手。

“乔夕对不起,我一直想要跟你坦白,可是却不知从何说起。”

宁席城的一番话就像是压倒乔夕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连要自欺欺人的机会都没有。

“权嫂,其实这件事……”傅辞开口想要解释,却被乔夕打断了。

“傅辞,我只想听席城说!”

傅辞抿了抿嘴,非常不地道的扔下宁席城走了。

楼顶安静的有些诡异,两人只是迎风站着,冬天的北风刮在脸上,如同被刀子割了一般,生生的疼。

乔夕的泪水早已风干,样子看上去楚楚可怜极了。

“乔夕,其实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活着人得要向前看才是,不是吗?”冷静下来的宁席城终究不忍心看乔夕执着于过去的事情伤心、心痛,开口安慰道。

“如果换成是你,你是如此坦然吗?”乔夕的情绪明显不再像刚才这般激动,她的反问让宁席城再多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的确,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如果换成是他的话,心里也定然是有根刺了。

“可是乔夕,你跟盛筵都有小曦……”可是小曦却是真实存在的,即便有再多的是非,小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乔夕一想到小曦,一想到肚子里的孩子,她的心就如针扎一样疼痛,刚才已经风干的泪水再度席卷而来。

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一颗往下掉,她不后悔跟权盛筵生了小曦,可是小曦的存在又像是生生的打了她巴掌,小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她跟杀父仇人的儿子在一起。

“这是灼华的身份证,帮我跟她说声,我就不接她出院了,再见。”乔夕转身离开,留给宁席城是绝望的身影。

宁席城伸出的想要叫住乔夕,可是喉咙就像被什么堵住一样,完全吐不出声音。

乔夕浑浑噩噩的走出医院,她用大衣紧紧裹住身躯,即便心里痛恨权盛筵,可是她依旧不想肚子里的孩子出事。

大衣可以让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暖和起来,可是却温暖不了她的这颗心。

包里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这是权盛筵的专属铃声,可是此时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权盛筵。

想了一圈,她发现偌大的B市,竟然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权盛筵打了N个电话,恁是找不到乔夕,后来,他干脆拿出手机定位,竟然发现乔夕竟然在他们市中心的家里。

看着手机上的红点,他无声的扯了扯嘴角的弧度,敢情这丫头是在睡觉吧,要不然怎么打了这么多个电话,这小妮子就是不接电话呢?

他满意的看着眼前的婚纱,光想到乔夕穿上这件婚纱时惊艳的身姿,权盛筵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悸动,这场婚礼,可是耗费了他这一个多月的心神,希望给让乔夕惊喜到。

一想到乔夕看见这件婚纱时的表情,权盛筵便再也坐不住,收拾好婚纱,直接往门外走去。

莫仲一脸惊悚的看着自家BOSS,这什么情况?

“老板,你这是?”

“翘班!”

也只有权盛筵才能如此理直气壮的宣布翘班吧?

……老板威武,何时他也能够跟老板一样,如此理直气壮呢?

权盛筵提着婚纱回到公寓时,发现公寓安静的很,如果不是门口脱着的球鞋,他会有种错觉,以为其实乔夕根本就不在家里。

“乔夕?”放下婚纱,他试着叫着乔夕的名字。

可是却无半点声响,更别提乔夕的回答了。

最后,权盛筵还是在房间里的角落找到乔夕的。

看到乔夕双手抱着双脚缩坐在角落,他微微一笑,这丫头这是怎么了。

厚重的地毯完全掩去他走路的声音,待到他走到乔夕身边,轻轻出声,还是吓了乔夕一跳。

当乔夕抬着那双满是泪水的眸子时,权盛筵的心里一惊,不由的担心的问道,“乔夕,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乔夕没想到大白天的,权盛筵会出现在房间里,如果换成平时,她定会是激动的上前抱住他,可是此时,她最不想见的就是权盛筵。

她一把推开蹲在自己前面的权盛筵,权盛筵没有准备,一下子便往后仰去。

“乔夕,你到底怎么了?”权盛筵有些气恼,任谁都不喜什么话都不说,直接来这么一下,也就他们两个人,没有丢不丢脸一说,如果有外人的话,估计他的脸会更黑。

“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乔夕完全是一副嫌弃的样子,眸底藏不住的对权盛筵的厌恶。

权盛筵被这样的眼神给惊到了,他有种预感,这个小女人即将要离开自己。

再也顾不得许多,他半跪着紧紧的环抱住乔夕,呢喃道,“乔夕,你到底怎么了?就算是要判我死刑,你也得给我个说法啊?”

乔夕拼命挣扎,权盛筵的怀抱让她有罪恶感,每每想到权盛筵,她就会想到惨死的父亲。

“乔夕,你到底怎么了?如果是因为我这段时间冷落你了,我向你说声抱歉行不行?”权盛筵以为是这段时间自己忽略她的事情,连忙道歉。

可是乔夕仍旧还在挣扎,嘴里还嚷着,“权盛筵,我要跟你离婚。”

权盛筵的所有的耐心都在此刻化为虚有,他什么都可以容忍,唯独离婚是他最不能忍受的说辞。

两手如鹰爪一般,死死桎梏住乔夕的双臂,强迫她与自己对视,非常严肃的说道:“乔夕,你看着我胆敢再说一遍?”

乔夕看着发怒的权盛筵,有些畏缩,眼神飘忽闪烁,就是不敢直视,可是脑海中一闪现宁席城的话,她的浑身就像是充满了力量一般,不所畏惧的看向权盛筵,“我说我要离婚。”

权盛筵恨得牙直痒痒,这女人竟然敢?她怎么敢?

看着娇艳欲滴,像是等着人来采撷一般的朱唇,他把内心的怒火全部都化为对乔夕的渴望,直接覆了上去。

乔夕没想到这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耍流氓,想要反抗,奈何女子的力气天生不如男人,再加上她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就怕伤及了肚子里的宝宝。

一开始,权盛筵的这个吻纯粹只是惩罚性的吻,渐渐的,这个吻的性质发生了变化,多日未触碰,只需要一个吻就能轻易的点燃起他对乔夕的渴望。

趁着牙关咬紧,权盛筵的龙舌直接长捣黄龙,每个角落,每个牙齿,他都未曾放过。

这个吻持续了好久,直至两人都气喘吁吁,特别是乔夕,感觉自己好像是小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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