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吕会长，你对《四相真气论》有不浅的认知，是不是原作者传授的？”
岳洪的内心也有些动摇了。
“其实……”
吕凡实话实话。
“发布者是我，原作者也是我。”
姚倩四人听此，皆是愣了愣。
他们猜到了这种可能性，但吕凡亲口说出来，还是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震撼。
吕凡是不是《四相真气论》的原作者，目前无法确定。
不过，他是发布者的可能性极大！
两个人关系再怎么好，通常也不会把自己的论坛账号共享给另一人，毕竟懂乎账号还是比较私密的。
“小吕会长，我们不硬抬杠，不强词夺理，只要你能从头到尾的把《四相真气论》的真意讲解一遍，我们就认可你是原作者！”
岳洪深吸一口气，说道。
“当然，你的讲解必须要说得通，不能有明显的破绽！”
对于岳洪的这个提议，姚倩和姚蕊无话可说。
内容大概率是吕凡发布的，如果吕凡还能通篇讲解，且讲解不存在任何破绽，那么她们俩实在不好意思继续和吕凡杠下去。
在她们俩看来，吕凡不可能是原作者，也不太可能讲得出这本书的全部真意。
而吕凡此时犹豫了。
“怎么了？”
姚倩看出了吕凡的犹豫，这让她眼睛不由得一亮，心里也轻松了许多。
“自己写的东西，自己不能讲解真意？”
吕凡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不能讲解。”
“我发布出这本书的初衷是让有天赋且有慧眼的人自行领悟其中真意，同时让有学识且喜欢这本书的人能受到一定的启发，仅此而已。”
“我并不想把这本书的真意直接呈现在世人眼里，不然我完全可以用白话来写。”
听到这里，姚倩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切！是讲不出来吧？都抬杠到这种地步了，任何推托都是经不起推敲的找借口！”
“吕会长放心，我们可以发誓，您今天对我们说的一切，我们绝不向外透露半个字！”
姚蕊严肃的说道。
“如有违背，不得好死！”
“我也可以发誓！”
姚倩跟着表态。
卢皓则笑着道。
“我发不发誓都一样，吕会长就算允许我说出去，我也记不住！”
于是，他们看向了岳洪。
岳洪很是为难。
“小吕会长，我恐怕不能发这样的誓，毕竟我是一名老师，我的学生有不少也在钻研《四相真气论》，经常写相关的论文，我要指导他们，肯定要倾囊相授。”
“没关系的。”
吕凡摇了摇头。
“我刚才说的是我的初衷，初衷也是可以改变的。我只要求你们不要出书著作，只通过口头形式教授别人，而且不要教授给别国人。”
“吕会长，没必要限制外国人学习吧？”
姚倩皱眉道。
“知识无国界……”
“知识无国界？呵！”
岳洪冷笑截话。
“真要是知识无国界，为什么还要提倡知识产权保护，为什么西方对我华夏一直有技术壁垒？”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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