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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优小说网 > 我们,还能相爱吗林浩然阮荆歌 > 第63章 你这就行了?我还什么都没做
 
阮荆歌好久都未再做28岁之前的梦了。

十八岁那年,阮荆歌目睹阮太太婚内被林南峰勾引,林南峰不掩饰他觊觎阮先生帝国般辉煌的家业,和阮太太达成联姻盟约,要阮荆歌嫁林浩然。阮荆歌就用银制烛台戳伤林浩然,头不回的只身赴欧洲读书。

林浩然伤愈赶去欧洲,阮荆歌竟然还有了新男友,甚至已经和新男朋友筹划订婚仪式。林浩然差点儿当场吐血,阮荆歌既不解释也不低调,林浩然盛怒之下暴打阮荆歌新男友,阮荆歌就申请了限制令,不许林浩然靠近她五百米以内的学习生活圈。林浩然的经济学硕士还未毕业,还要和阮荆歌在同所学校读书,就必须服从限制令,眼睁睁看着阮荆歌肆无忌惮的在学校里张扬,他就只能躲着走,不给如国内居委会大妈般的校方督察员看到。

但阮先生就好中意林浩然,阮太太只试探问半句,阮先生当即应允将阮荆歌嫁给林浩然,并坚持在阮荆歌二十岁生日时订婚。阮荆歌公然抗拒,坚决不肯。阮太太和林南峰都怀疑阮先生会被迫妥协。阮先生不疾不徐,依旧让人发请柬,订酒店,做足场面筹备工作。

“荆歌,你知道我心脏病有多轻多重,你和浩然订婚的那天要是有啥变故,我对着请来的上百个同行朋友下不去台,我半口气过不去,你也不用费事儿,直接把订婚仪式换成追悼会就行。”阮先生并非动辄就动怒的男人,只笑呵的给阮荆歌打这样一个电话后再不絮叨。

订婚当天,阮荆歌不情不愿的准时出现。林浩然的心情又激动又复杂,他不确定阮荆歌是真不爱他,还是青春期狂躁症。

“别以为订婚就嫁你,走形式而已。”阮荆歌没好气的躲在酒店休息室一边喝闷酒,一边撕扯着穿上身的婚纱,怒视敲门进入的林浩然。

“那我现在就要了你,就算以后你真不嫁,我还能当春梦。”林浩然黑着脸,放肆的把阮荆歌拥在怀里,他给她像瘟疫般的隔绝两年,也真是想念。

阮荆歌嘴巴逞能,和二十八岁的林浩然比,怎么都是少不更事。阮荆歌又恼又嚷又挣扎,林浩然就更在怀里拥紧她,蛮横索吻。阮荆歌的嚣张叫嚷和挣扎都给林浩然吻到悄无声息,她的脸又窘又怒又无计可施。

“小臭猫,你是我带大的,白给你暖那么多年床,还敢不敢忘恩负义了?”林浩然戏谑的撩起阮荆歌的婚纱裙摆,抵住她靠着墙壁,他记忆里阮荆歌的奶香味儿不知何时起,已变作女孩儿独有的清新,林浩然难自抑的心猿意马。

阮荆歌徒劳的推拒林浩然紧贴着她的身体,拼命拽林浩然手里撩起的婚纱裙摆,让她没来由心跳如鼓,身体像给磁铁吸附似的更簇拥向林浩然的身体,阮荆歌给吻到透不过气,阮荆歌温热的掌心就护着那处略突兀的伤疤。林浩然的呼吸愈加粗重急促。

“浩然哥,不要……动!”阮荆歌抚在林浩然腰际的两只手突然的失控的用力抓捏着,她的身体也随之莫名亢奋到战栗,整个人倚在林浩然怀里,无措的小声低吟着。

“怎么了?”林浩然小声问着,又紧张又不敢动。

“好像……真是小说里写的那种感觉,浩然哥你别动,让我靠会儿……”阮荆歌慵懒的倚在林浩然怀里咬着手指甲一动不动,有些难为情的小声解释着。

“你……这就高……潮了?小臭猫你也太没出息了,我还什么都没做呢。”林浩然瞬间愕然,随即就黑着脸悲摧的质问,“喂喂喂,不会结婚以后你每次都这样吧?我可警告你,我的活儿还没干完,根本连开始都没开始呢。”

“我怎么知道?滚!”阮荆歌窘迫的推开林浩然,低头快步往外走去。

“你又去哪儿?”林浩然怅然若失,快步跟在后面。

“换衣服!不准跟着我!”阮荆歌脸颊艳若桃花,瞪林浩然。

林浩然站住不动,看着阮荆歌仓惶离开的背影,他抿抿嘴唇,莫名就笑起来。林浩然笑着笑着,又有些激动,激动到在休息室里徘徊。

阮荆歌和林浩然订婚后,似乎大局既定。阮荆歌依旧还是小别扭不断的闹,情绪间歇如更年期绝经的老女人,尤嗜好折腾林家上下,看似找林浩然碴儿,实际每件事儿最后对着的都是林南峰。

林南峰久经江湖,早已波澜不惊。

“小臭猫你等我们结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林浩然每每替阮荆歌收拾残局,都要加上这句潜台词。

阮荆歌在欧洲读书直至二十六岁硕士毕业,就给阮先生召回阮氏集团参与管理性工作,其实是在为接手阮先生的工作做准备,阮先生身体不佳,心脏病是最大困扰。阮先生为此还特意和林南峰和林浩然商量过,让阮荆歌参与阮氏集团的管理工作,适应后,逐步接手阮氏集团,大概两年时间,然后再和林浩然结婚,林南峰和林浩然自然不会有异议。

阮荆歌还未彻底接手阮氏集团,阮先生就因心脏病猝然离世。

阮太太哭天喊地,阮荆歌也身心疲惫,阮家只剩孤女寡母。林南峰和林浩然就负担起阮先生身后事,跑前跑后的帮衬着,商界同行自然有谄媚林南峰的,称赞果然是兄弟情深,果然是亲上加亲。

阮荆歌的悲伤,另有深意。虽然看惯人世红尘的冷暖炎凉,虽然阮先生背着阮太太也有独宠红颜腻着,但血脉相连的骨肉之情,还是让阮荆歌难释怀阮太太和林南峰的私下媾和,她是清清楚楚的知情者,但却从十八岁一直瞒到二十八岁。

阮先生追悼会前,阮荆歌想趁无人时最后看看阮先生,也许这会儿说前尘往事太过迟,但总好过她心里内疚一辈子。阮荆歌去到殡仪馆,却发现有人捷足先登,不是别人,正是林南峰。阮荆歌莫名感动,她想林南峰肯定是因为他和阮太太有私情才趁着无人来跟阮先生忏悔,若是这样,所有恩怨就此勾销也罢,阮荆歌就站在门口看着林南峰的背影没进去打扰。

“没想到你还是先死了,你只是比我运气好。”林南峰对着阮先生的遗体喟然叹息,阮先生的遗体给殡仪馆的美容师妆扮的栩栩如生,不失一代枭雄仪容。

阮荆歌怔住,林南峰的声音不像是感慨和忏悔。

“我比谁都希望你活着,一直活到你知道我睡了你老婆,你不知道吧?十年前她就是我的人了,不过也没什么可炫耀的,你早对她没兴趣了,我不过是捡个了剩儿。”林南峰阴翳的小声冷笑,又往阮先生棺木前走两步,“我比谁都希望你好好活着,一直活到你女儿和我儿子生下孙子,林家的孙子,你说你大半辈子辛苦打拼赚那么多钱有什么意义呢?最后还不都是我们林家的吗?当初我和你成立公司做的好好的,你非要拆伙单打独斗,何必呢?你是比我强,是比我能干,但现在你的阮氏集团帝国还不一样等于是我的吗?难道你女儿和我儿子生的孩子不姓林吗?”

阮荆歌脸色煞白,不相信的看着林南峰的背影后退着。林南峰扭曲到怪异的声音,发散着某种亢奋的癫狂,阮荆歌悄无声息的离开殡仪馆。

次日,阮先生下葬。

商界同行素来敬重阮先生,赶来拜祭的很多。也有未有太多交情,但很想借机和阮家拉拉关系的,也蜂拥而至跟来凑热闹,还有不用通知就会奔赴现场的大大小小媒体。葬礼现场,人多到像赶集。林南峰和林浩然依然在安排人维持现场秩序,里里外外有条不紊。

阮荆歌致辞,她只说两句话。

第一句话是:逝者安息,再见,爸爸!

第二句话是:我宣布,从今天起,我阮荆歌和林浩然彻底解除婚约,各走阳关和独木。

葬礼现场哗然,随即就从悲伤肃穆葬礼转为人声鼎沸的新闻发布会。无数人窃窃私语,互相询问,媒体记者亢奋到像打了鸡血,围追堵截淡然离开的阮荆歌。

林浩然怒不可遏,追上阮荆歌问究竟,阮荆歌只给他一记耳光做解释。

往事如烟,不泯恩仇。

金玉良缘,从此变作镜花水月。

kimi刚试探性的迈进橡木沐桶,似听到声音,她回头却未看到阮荆歌,只看到撒满玫瑰花瓣的橡木浴盆里咕着水泡,kimi仓皇抬腿撤出橡木浴盆,也顾不上围浴巾,慌乱冲过去。

“阮小姐!救人啊!”kimi光着身子靠在橡木浴盆的木板壁,惶恐的尖叫着,同时她的两只手也更无措的抓向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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