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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优小说网 > 凤轻舞蔺之晏 > 第九十七章 定情信物
 
说着,也不知蔺之宴从何处掏出一瓶金疮药来,白色药末细心洒在伤口之上,稍稍引起伤口一点细微刺痛。

“会有些疼。”

蔺之宴温柔的语调在身旁响起,而他的下一个动作却让凤轻舞立马红了耳根。

只见,他上完药后,便如同哄小孩一般轻轻对着伤口吹气,凉凉的清风令凤轻舞忍不住一颤。

“小伤而已,祁帝不必太过挂怀。”

连忙想抽回手臂,却发现一双大手已牢牢将她钳制,根本挣脱不开。

“祁帝,你”

“轻舞就非要与我如此疏远吗?”

蔺之宴深邃黑眸一下撞入她的眼帘,恍惚间,她竟从那双眸子里看到一抹看不懂的忧伤,转瞬即逝。

“那日,我不是故意失约的。”

听着他有些似小孩子般解释的话语,凤轻舞微愣,只那么一会儿,她差点脱口问他,“为何总是对她忽远忽近”?

话到嘴边停了下来,如今的凤轻舞,只是活下去就已经很难了,她的生命再也承受不住多余的重量,尤其是感情。

“本就是轻舞唐突相约,轻舞未曾放在心上,祁帝也不必挂怀。”

淡淡的嗓音从贝齿间流出,清淡地不带一点温度。

“呵,是这样吗?”

蔺之宴自嘲般轻笑一声,看向她的一双黑眸渐渐深邃。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凤轻舞甚至可以看到他瞳孔中印出的自己的模样。

很狼狈,凤轻舞心尖一颤,她原以为自己可以伪装得很好的。

下意识想往后躲,眼前俊脸却突然猛地放大,唇瓣微凉,又在下一瞬间变得狂烈灼热。

“唔”

凤轻舞忍不住惊呼,却又正好给他撬开贝齿的机会,带着一股霸道狂热,在唇齿间攻城略地。

不过一会儿便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笨蛋,要记得呼吸啊。”

蔺之宴轻笑,热气吐在她的耳际,还带着些两人之间交缠的温度。

愣愣地看着他温和的笑意,凤轻舞朱唇微张,一双眸子里写满了无措,活像一只才刚刚懵懂出世的小兔子。

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而蔺之宴心念一动也便立即决定去做了。

“祁帝!”感觉到他再次凑过来的动作,凤轻舞理智回笼,连忙侧开脸,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是你说,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祁帝忘了吗?”

话音落地,气氛骤冷,就连凤轻舞自己都不禁愣住。

马车仍在前行,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吱吱响声,在这样的气氛下,显得格外刺耳。

强逼着自己稳定住心神,凤轻舞渐渐调整好呼吸,明眸渐渐恢复清冷,婚期将至,他们早晚是夫妻,这不过是一个吻而已。

沉默片刻,蔺之宴松开搂着她的手臂,又再次坐回马车对面,深邃的黑眸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气氛又恢复平静,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多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很快,车架停下,公主府到了。

蔺之宴率先下车,而后凤轻舞才缓缓跟上,两人一前一后入府却再未有过交谈。

连着几日的劳碌下来,直到此时她才觉得眉心又开始隐隐作痛,吩咐雨眉不必给她送晚膳,便回房准备歇息。

晚间,凤轻舞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感觉床边有一道人影,温暖的手正拂在她额间,有些痒痒的。

她下意识抬手想去拂开,却不想竟真的触动到了一个精壮结实的手臂,努力想看清楚,却只觉一阵昏沉,意识也渐渐模糊。

黑夜中只闻一声叹息,“你在发烧。”

第二日清晨,等凤轻舞从昏睡中醒过来之时,天已经大亮。

“公主,你醒了?”雨眉从屋外推门而入,正好看见她醒来,连忙上前扶她坐起。

“本宫,咳咳咳”刚一张嘴,凤轻舞便发现自己嗓子干得几乎像冒火似的,忍不住咳嗽起来。

见状,雨眉赶紧端来一杯晾好的清茶递过去,“公主,您昨晚发烧了,昏睡了一夜。”

“现在什么时辰了。”凤轻舞给自己灌了一杯茶后,才觉得嗓子好了一点。

“已经过了正午。”雨眉恭声回答。

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嘴唇轻抿,有意无意地接着说道:“主子他守了您一夜,直到您烧退了,才离开的。”

凤轻舞恍然,原来昨天晚上不是梦。

“主子离开前还亲自吩咐了颜姑娘过来,为您诊脉,主子对公主可真是好呢。”

雨眉的小心思昭然若揭,而凤轻舞听言,却还是淡淡笑了笑,并不言语。

习惯性抬手揉了揉眉心,正想说些什么,却突然于发髻间触碰到某样冰冷的物件。

顺手摘下,是一支玉簪。

她睡觉时从不佩戴任何首饰,这玉簪她也从未见过。

凤轻舞将玉簪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玉倒是块难得的好玉,通体生凉,不含半点杂质,怕是连宫里都很少能见到如此美玉。

“可惜了”

低声自喃,引来雨眉侧目,“公主,您说什么可惜了?”

闻言,凤轻舞勾起一抹轻笑,将手中的玉簪扬了扬道:“我说这支玉簪,明明材质极佳,可这刻工却实在”

“不尽人意”四个字还未来得及从贝齿间吐出,突然走进屋内的一道身影却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刻工怎么了,本君倒是觉得,还不错。”

来人正是蔺之宴。

见状,雨眉很是知趣地行礼退下,将房间留给两人。

凤轻舞微愣,直到蔺之宴将玉簪从她手中拿去时,她才反应过来,下意识道:“这是,我的。”

“轻舞,刚刚不是还在嫌弃这簪子刻工不好吗?怎么就那么快就舍不得了。”

假装没听懂蔺之宴的打趣之言,凤轻舞只白了他一眼。

“倒谈不上舍不舍得,只是这玉簪并非我府中之物,我只是好奇它为何会出现在我房里而已。不过,若是祁帝喜欢,拿去就是。”

蔺之宴第一次觉得,喜欢的女人太过伶牙俐齿,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

随手一抬,将玉簪插入她发髻之间,几乎有些强势地说道:“不准嫌弃,也不准摘下,这是信物。”

“什么信物?”凤轻舞皱眉。

“定情信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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