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锦对刑室并不陌生。
一进门,云初锦便被绑在了一个木质十字架上,铁链粗实。
云初锦动弹不得,不住颤抖。
她知道自己犯了错,很严重的错。
“你应该料想到了这一步吧?”李霖泽缓缓而入,手上把玩着一枚精致的戒指。
云初锦打着寒颤,感觉头皮发麻。
李霖泽浅笑,美好的仿若一副上好的画。
一个响指,门口的黑衣人拿着不同的刑具冷漠的走了进来,团团围住云初锦。
云初锦透过斜缝看着李霖泽离开,心沉入冰窖。
她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她也会害怕也会疼。
但是,在这样的形势下,她只能选择低头隐忍。
刑具落下,鞭子挥舞的声音,棍棒破空的声音一时间充斥着整间血腥的屋子。
几个更加狠绝的人朝着云初锦的肚子上狠狠踹去,手指也不能幸免的套上了夹具。
疼痛宛若溃堤的洪水,云初锦隐忍着痛意,泪水不住的外流。
她歪着头,虚弱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是自己活该。
谁让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还不愿意放手呢?墨幽寒啊,喜欢一个人,也是深深的罪孽...云初锦终于晕厥过去,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那个被云初锦狠狠踢了一脚的男人,在女仆的搀扶下走了进来,眼神里盛着满满的怒火。
“把她给老子弄醒!”男人咆哮着,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身下,气恼万分。
黑衣人立马提来一桶满是冰块的盐水。
对付昏厥的重伤者,盐水将是令他痛不欲生的东西。
无情的浇下盐水,黑衣人面目表情的侯在一旁,手里拿着火钳,上面夹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云初锦被痛醒,忍不住尖叫出声,随即仅仅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响,很快口腔内鲜血直流。
这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痛苦。
男人一把拿过火钳,愤怒的直接贴在云初锦的小腹上,瞬间烧焦的味道充斥着整间屋子。
云初锦被着突如其来巨大的疼痛所折磨的痛哭出声来,她想要放声尖叫,小腹的灼烧让她苦不堪言。
疼,真的好疼!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和着泪水,绝望的滴在那块红彤的烙铁上。
意识渐渐模糊,男人终于放开了她,满意离去。
云初锦强撑着意识,眼睛虚起,残破的身体穿来阵阵的疼痛,每一寸肌肤的伤都溢进了骨子里。
云初锦再次晕厥,身上的伤不堪入目,让人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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