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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优小说网 > 邪魅鬼夫在身边 > 第64章 他在向你求救
 
老警察再简单地问了几个问题之后,刚准备就此作罢,却有一年轻的警察走了进来,说是我们校长请他过去一趟,老警察面露难色,本不想答应,但由犹豫了会,还是跟他走了。

不过他有告诉我们一定不要慌乱,如果再想起什么事情的话,一定要第一时间给他说。

小悦有小心翼翼地问他一句。“那个,我们可以散了吧,不用一直留在教室里?或者您可以把桌上的花名册带走,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通过电话和我们在坐的每一个人联系。”

“行吧。”警察点头,将放在桌子上的花名册收了起来,快步走了出来。

他一走,教室里如炸开了锅一样,大家又都热闹地讨论起来。宁儿收拾好东西第一个走出去,她平时都会叫上我一道,可这次,她要自己走……

因为,她对我,真的失望了。

我犹豫了下,到底没有追上去,只小悦拍了拍我的肩膀,“早早,你让宁儿自己一个人静静。而且,你大概也不能和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了。”

为什么?

我是不解,小悦却冲我怒了努嘴巴,再向上挑了挑眉毛。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刚好瞧见站门外的晋牧。他颀长的身子靠在墙上,只半边身子露在外面,虽然躬身于角落,明显得一眼就瞅着了。

我知道小悦为什么说我不能和他们一道了,因为我还要花精力来对付晋牧这个二世祖。每每到这时我都想问,自己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怎么让我摊上晋牧这厮了?

“早早,我怎么瞅着你不是很高兴呢?”小悦眼神不错,就挺会察言观色的。我也给到她一个嫌弃且淡淡的表情,刚准备点头,她却自作主张地补了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甜蜜负担吗?恩,我算是明白了。”

甜蜜负担?

我更是头疼,很想问问小悦,这怎么能是甜呢,这分明就是苦,比黄连苦瓜还要厉害!

但我心里再不是滋味,也得乖乖地走出去。

刚走到门边,晋牧便将原本慵懒的身子直了起来,他比我高出一个多脑袋,此刻也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微眯的眼睛稍微多了些戏谑,“我听说,你们这儿,又死人了?”

他这话引得不少同学侧目,纷纷觉得奇怪。

我也很为难,就明明有人死了,他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不过想来他见惯了生死,对这种事情,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再说吧。”周围已经投来各种好奇的目光,我也觉得再待下去只剩了奇怪,拖着晋牧去了楼上的天台,这地方平时很少有人上来,虽然荒凉风大,但幸亏是个可以说话的地方。

只晋牧有些懒洋洋的,也是无精打采,找了个扶手靠住。“你现在可以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吧?”

“恩。”我点头,文勇元从楼上跳下的时候,是我们上课的高峰期,没有一千也有好几百人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所以要藏藏不住,只能老老实实地说。

“所以,你们的任课老师自杀了,在他死前,你和苏宁还看到了他下半身是透明的?”我因为害怕,说得啰啰嗦嗦兜兜转转,可晋牧非常厉害,却是三言两语地找到了其中的精髓,还帮我做了总结。

他问的,都是重点。

我深深地出了口气,也是唇瓣紧咬,“文老师不是自杀的,他媳妇刚刚怀孕,他超级想做父亲的。没理由在这时候自杀。”

我很怕晋牧用自杀两个字来敷衍我,索性先自己抛了出来,让他只能找别的理由搪塞我。

但我到底有些看错晋牧了,他是从头至尾就没想要搪塞我,只特别遗憾地通知说。“我知道他不是自杀走的,这不稀奇。我稀奇的是,你竟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下身会透明。”

啊?

我眨了眨眼睛,老实说不是很懂晋牧的意思,什么叫做我应该知道……这种诡异的事情我还是第一次遇上,以前也没有,我……我不知道呀。

“你这样的,竟然也是走阴人。”他非常嫌弃地吐槽了句,极不情愿地给我上了课。“虽然人不能预知自己的生死,但有时身体却会对外界可能产生的危险进行评估,当它觉得身处危险且自己无法处理的时候,会想到通过某种方式向他人进行求助。”

所以那时我看到文勇元的下身透明,那还真是他的死前征兆,是他在向我求救?

只可惜我当时并没有意识到。

或者说,我即便意识到了,也不能做什么……

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我还有疑问。“可为什么宁儿也看到了呢?难道这东西,不该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吗?”宁儿和我不一样,她之前从来没有见鬼的经历。

“她看得到,是因为文勇元的身子也在向他求救。”晋牧轻笑,“我猜,除掉苏宁之外,文勇元一定还向你们班上其他同学求救过。他们也发现他下半身是透明的,只碍于某种原因,不能说明。”

晋牧是说,除掉我和宁儿之外,还有人也看到了?然后他为了表现得和大家一样,也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能这样呢?”我倒是希望当时能有人站起来,或许再多一个人,宁儿就不会被孤立了。但一想到我自己也沉默了,更是没了责怪他们的资格。

对,我不配。

晋牧轻轻摇头,“你们文老师应该很失望吧,他给你们传道授业,结果你们救不了他。而且在他死后,也只有一个人愿意说出当时的实情。”

他说话一向毒舌,但这次说得,最戳我心。

偏偏他后面还有一句,带着嘲讽带着轻笑。“迟早,你说如果我是苏宁,会不会原谅你?会不会相信你那时留她一人承受那些,是有苦衷的?”

我身子再是颤了颤,他真的好厉害,说得也是我最在乎的事情。

宁儿她,应该不大会原谅我了。

“毕竟,一次不忠,百事不容。”他以手敲了敲自己的眼眶。“越是在乎,眼里越容不得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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