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穿着护士的白大褂，挨着一个病房一个病房的查房，心里欢喜极了，想着昨天和晋牧的甜蜜，不自觉地会嘴角上扬，好几次竟然控制不住地笑出了声。青瑶和夏静走在前面，听我笑出声，她们默默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然后他们有压低声音，就这事情好好地讨论了番。夏静一脸委屈地问青瑶。“她怎么了，该不会是在发春吧？”虽然是她和青瑶在沟通，但说得太大声，那是不偏不倚地，都落到了我的耳朵里。
我哼了一声，稍稍有些不忿。
“该不会是傻了吧。”青瑶吐槽了半句，看到我的眼睛时不时往她们那边看，知道我听到了，面上稍稍多了抹尴尬，稍稍一顿，犹豫着继续往下说。“她应该是在做白日梦……”
好吧，他就没把我当回事情，我……我也是听出来了。
在心里默默地把青瑶画了个圈圈，好好诅咒了一番。
“先别想这个了，我们还有件顶顶重要额的事情要做。”青瑶稍稍一顿，面上竟然破天荒地露出了一抹担心。“我们这马上就要见到李茂了，想好怎么给他说，我们三还要继续在这医院实习吗？”
不提李茂还好，她一说李茂我就头疼，我就没有见过如李茂那样计较的人，明明没有实锤的证据，可偏偏要把所有的脏水，都一次性地泼到我们的身上。可我们和他又没有深仇大恨，我们只是他的学生，他这样针对我们，真的好吗?”
我就问一句，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我不知道。”夏静把手摊开，“如果不是该死的学校也知道了这事情，用我们的毕业证和学位证做威胁，我才不要继续在这里呆着，受这种的人气，他这种人，不夸张地说，我见到他一次，就想打他一顿。就是我父母那，我都没这么忍气吞声。”
夏静说得，当然是真的，夏静家境不错，而且很有关系，和我这种就一个人出来闯荡的小姑娘不一样，换句话说，他有法子换医院，但我不行，我是有且必须在这地方呆着……
我……没得选。
“算了，忍忍吧。”青瑶稍稍权衡了下利弊，“不过不能让他误会我们拿了老人的东西，这事情含糊不得。我会用事实堵住他的嘴巴。如果不想他以后继续针对我们，可能需要稍稍活动活动。”
我怔怔地看着青瑶，还在回味她的话，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瞧见我这样，用手扶住自己的额头，似乎是在感慨，她从来没有见过谁谁如我这般不灵光。她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也不至于这一副啥都不知道的模样……
“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打开，看看你到底在琢磨什么……”青瑶对我，非常失望。
“活动的事情交给我。不过是给那家伙一些好处，让他以后不要拿我们开刀。我认识一个叔叔，他是这家医院的骨干，让他出面好好和李茂聊聊，李茂应该会给他三分面子。然后我们再投其所好，送点小东西。应该问题不大。”
额……
夏静真的超级会做人，说得头头是道。对此，我只想补充一句，还真是社会社会。
“那手镯的事情就交给我，我等会再去太平间看看尸体，如果确定东西不在尸体那，我就招魂把老婆婆叫上来问问。”比起和人打交道，走所谓的感情线，青瑶还是擅长和鬼打交道，而且这个突破口，也很不错呀。
她们一个搞定人，一个搞定鬼。
我只能懵逼地看她们，伸手指了指自己，稍稍有些拿不定主意。“那我呢，我做什么？”
我也挺想，稍稍帮忙下。
总不能坐享其成，就这么撺掇了她们的胜利果实。
而且，我有一种错觉，我觉得她们两，似乎有些不情愿，不想带我玩……
“行吧。那你跟我。”青瑶权衡了下，夏静那边走得路线虽然大多数人心照不宣，但到底越少人知道越好，我去不合适……去她那边，还能帮忙，稍稍打会杂什么的。
恩，没毛病。
商量好之后，我们就分道扬镳。青瑶带着我去到太平间，找老婆婆的尸体，她用卫生纸做了一个小型的招魂幡，用来等会招魂。
我拿了符咒和纸钱，这些都是要烧给老婆婆的，唤魂上来的同时，还要给其他的小鬼疏通关系什么。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们有钱什么都好商量，可一旦没有了钱，便是寸步难行，别说打点关系，能不能见到老人都是一说。我们去到之后，青瑶挨着一具尸体一具尸体的查找，我先找了个角落，把招魂的东西布置好。不过一个小香炉，一些纸钱和一个小型的招魂幡。虽然太平间没有监控，但我们怕会刚好有尸体送来，也的确不适合大张旗鼓地招魂，一切从简就，就挺好的。
我把东西布置好之后，招呼青瑶过来招魂，自己去到门边把守放哨，如果有护工送尸体下来，我们还得找地方躲起来。
这么一说，好像我们在做坏事一样。
倒不是我们做了什么，实在是这事情，没法解释。
“我找到了。”青瑶把老妇人的尸体推了过来，再检查了下她身上的衣物。“这里真没有找到手镯。你说那东西能去哪里了？说它值钱也不是特别值钱，你说为了一个手镯就要顺手牵羊偷鸡摸狗，他也太不把自己的清誉当回事情了。”
我知道青瑶说得在理，但还是有些片面，因为这世上就有这样的人，他们觉得清誉算什么，钱才最重要，别说顺手牵羊这种性质，就算要他违背良心，也……也是可以的。
这也许，便是人性。
青瑶点头，认可我的话，然后念动经文，招魂幡一颤一颤，只一瞬的功夫，竟然真把一缕残魂给召了出来。
老太太和我们聊过天，她是位宅心仁厚的老人，一辈子没做过一件坏事，连踩死只蚂蚁都不愿意，所以死后到了地府不用受刑，只需要稍稍走一道流程，就能好好去投胎。
她面色非常红润，看到我们还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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