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我将手插在腰上，“那李茂冤枉我的时候，你都没有帮忙，现在我们拿了实锤的证据，你还说风凉话，当真受委屈不是你受委屈，我……我不高兴！”
我这里的指控，晋牧默默地受着，面上还能带着层轻轻浅浅的笑容，俨然一副没把这事情放在心上的模样。
我瞬时不爽了。
得亏青瑶在旁边优哉游哉地补充说，“我想你误会了，他不是不管，是我们爱怎么闹腾就怎么闹腾，到时候如果天塌下来，他帮忙撑撑，仅此而已。”
我用疑惑的目光看晋牧，他真这么想？
晋牧缓缓点头，算是默许了青瑶给的答案，拿出手里的遥控器，把电视打开，算做无聊消遣。他一个台一个台的换，我和夏静商量如何给李茂一个教训。我们要离开医院可以，他恶人自有恶人磨也没错，但是在被恶人收拾之前，我们挺想为名除害的。
青瑶给我重申了晋牧在这件事情的态度，他的纵容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心满意足地点头，然后高高兴兴地蹭了回去，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虽然夏静做事情不如青瑶靠谱，但是她比青瑶更会体会我的难处，稍稍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时候不早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我问问姑妈换医院应该走什么流程，恩，至多不过被她骂一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李茂的事情呢，你想一个人教训，还是想我们一起教训，你给个准话就行。”
“好哇。”我干脆点头，欢欢喜喜地给青瑶开门，送她离开。
“等等。”晋牧突然叫住我，我一脸懵逼地看着晋牧，他现在又在弄什么幺蛾子？不把我玩死，他……他就不死心？
晋牧没有说话，我们全神贯注地看着他，听到电视里面说。“本市下午一医院宿舍发现一具男尸，男尸四十五岁左右，系医院医生李茂，死时肚子被人残忍剥开，肠子被扯了一地，倾斜而出……”
李茂？
不会吧？
我懵逼地看着晋牧，怔怔觉得自己幻听了，他默默地把电视关了，表情非常严肃地看了我们三一样，缓缓慢慢地把身子直了起来。
脸上的严肃，非常少见，我认识他这么久，也只见过几次。
“你们捉的小鬼，在什么地方。”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捡着重点都给晋牧说了。青瑶把那个装着小鬼的笼子拿了出来，递到晋牧的面前，那就是一只没有见过世面的迎亲鬼，已经被我们收拾得服服帖帖，看到晋牧更是吓得畏畏缩缩地蜷缩成一团，躲在笼子的角落打颤。就他这模样，等会晋牧要问问题，绝对言听计从，定不敢做出违背晋牧意思的事情。
晋牧拿了小鬼，向青瑶他们下了逐客令。“你们可以回去了。李茂的事情，你们不用再查，也不用再介入，一切我来。”
“可是……”夏静犹豫，将目光落在青瑶的身上，青瑶倒是呼了口气，“别可是了，就听他的。那我们走了，不过既然李茂已经死了，那我们是不是不用去其他的医院了？”
额……
我满脸黑线，不得不佩服青瑶的脑回路。这都死了一个人，然而她竟然还在计较那些无足轻重的事情……
他们两关门离开，晋牧把小鬼放在桌上，让诺诺把房间所有的门窗关上，我一脸懵逼地看着，有一种不大好的感觉，莫名其妙地从心底浮现出来，我犹豫地问晋牧。“那个，你把他们都支走了，要做什么？”
晋牧抬起头，他看我的时候，倒是波澜不惊，风平浪静，甚至还如以往一般，温柔款款的看我。
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说不上的，有些奇怪而微妙耳朵感觉。
“你过来。”晋牧冲我招手，我面带犹豫，不过轻轻点头，嗯了一声，虽然脸上和嘴上都不情愿，但我还是默默地把身子往晋牧那边移了移，很自觉地在他身旁坐下。
他用一副饶有兴致的模样，将我上下打量了圈，征求意见样地问我的看法。“早早，等会我邀请你看一场大戏，你可愿意？”
大戏？
什么大戏？晋牧的表情实在是太暧昧，我揣摩不定，虽然犹豫还是干脆点头，嗯了一声。“行呀，那我等着看好戏。”
我跃跃欲试，毕竟我的性子就是天塌下来都当成被子盖，每日每夜地盼着看好戏呢。
于是，我看到晋牧心满意足地，把小鬼放了出来。
小鬼连逃走都不敢，只能畏畏缩缩地趴在桌子上，朝着晋牧拜了拜，嘴里叽里叽咕的。
我还是听不懂……
“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晋牧又问了小鬼一次，眼眸陡然变得锐利起来，小鬼一脸懵逼，我盯着晋牧看，发现他原本帅气的面庞竟然慢慢脱落，露出了阴森的鬼面……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晋牧本尊。
狰狞可怕，比我之前见到的那些鬼都更恐怖更阴森！我被吓得蜷缩在沙发的一角，紧紧抱着抱枕，哭天抢地的嚎叫！
那小鬼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它哭得比我更厉害，身子还在一个劲地颤抖，险些没有背过气去！
青瑶说过，鬼面越是狰狞，本事越是厉害。
所以……
我知道晋牧非常厉害，他可以收了神通吧……
晋牧本来只想吓唬一下小鬼，让它碍于自己的本事，可以稍稍收敛些，但没有想到把我吓了个跳，他满脸黑线，先把自己的模样恢复如初，我出了口气，心虚地拍了拍胸脯
“真没有用。”诺诺在一旁，默默地看到了事情的全部经过，朝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由衷嫌弃。
那，那不是我没有用，实在是……
我实在不下去，如果有地缝，我……我钻进去算了！
“你现在，可以老老实实地交代，你背后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杀了李茂，还有你们暗中进行的勾当是什么？你口中的大计划，又是什么？”
他给了小鬼下马威，那现在小鬼就要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交代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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